请叫我苒苒(U・ω・)⊃邪恶大杂食啥都吃

【双黑】灰海

→OOC注意

→第二人称

→很短小

→以上OK?

目光所及皆是蒙蒙的灰色:灰色的天空,灰色的雨珠,灰色的伞柄和伞面……你偏过头,见他站在你左侧,也是灰色的。

浅灰的发垂在他的肩头,发梢卷翘,苍白无力的结在一起,像是胡乱扭在一起的曲线,枯燥乏味没有终点。大概是你傻愣愣的站了太久,他抬头望向你。水滴打在伞面上听不见声音,却将那份颤颤巍巍又细弱的悸动从握在伞柄上的指尖传导到心脏,一瞬间你眼前又闪过那片深邃广阔的海,然而下一秒,灰蒙蒙的云层在月光的怂恿下落到海面,像一块海绵吸光了记忆里的那片蔚蓝。你的呼吸急促起来。

你感到他的指节贴在自己手上,温软得像是安慰,他睁开眼,漆黑帽檐下的目光锁住了你的喉咙。他同发色一样浅灰的睫毛扫着眼前那团湿润的空气,他的皮肤白的吓人,在昏暗的伞下拢着莹莹微光。你将伞向他的方向侧了侧,弯下腰抬手抚上他的侧脸,雨水淋湿了你后背的衣物。

指腹和背上都是凉的。你可以想象到伞面上的雨珠簇拥在一起然后迫不及待地跌落到你背上的样子,它们在你背上摔得四分五裂,摔成星星点点的光,再落下,留一片深色的冰冷尸骸。

你感到冷了,背上,手上,冷得心痛。

你用指腹摩挲他的眼角,他也不恼,平日的脾气不知去了哪里,只是昂着头将眼中那份深邃如海的灰一股脑得泼到你眼中,炙热到冰冷。眼球叫嚷着快要融化,疼,蚀骨得疼。你就用那融化的眼球凝视那团云雾,它层层叠叠压在海面,不愿透给你一丝记忆中的蓝色,他眼上笼着层氤氲的白汽,冲散了他的目光,使它黯然,稀碎,溃不成军。

你感到融化的眼球滑出眼眶,记忆翻滚沸腾就像是开水壶中的开水那般不安而恐慌。那抹蓝色淡了又淡了,像是冲出水壶的水汽,抓不住的,几秒便逝了。你慌了,没由来的怕了,伞从你的手中脱落,在泥泞的地上滚了半圈染了污水,雨打湿你的头发,你却安心了。融化的眼球仍黏在你的脸颊上,你将它抹回眼眶,然后将两只手都贴在他脸上了。你渐渐逼近他,感受他的呼吸,一滴雨水从他的眉间顺着挺立的鼻梁滑落,挂在他的鼻尖。

云间抛下一滴雨。

你们很快就湿透了,你见他蹙了下眉,云雾间飘过迷茫的水汽,但太快了,像是逃亡的猎物,惶恐不安。你想这不像他,他应该是猎豹,是会将自己狙击的猎人反杀的美丽又强大的野兽,能降服它的唯有一人。然后你在他的眼中看清了猎人的身影,你明白他为什么逃了。他还是那头高傲的野兽,猎人却换成了你。

你静静的看着他那张满是雨水的脸,想起他的指尖在你脸上摸索的时候。那双纤细有力的手划过你的面部的每一处,像是要通过指尖将你的相貌刻在脑内。你知道指尖是颤抖着走过你的脸颊的,血液在面颊下流淌,眼球在眼睑下滚动,你没去惊动他,仿佛早已沉沉睡去,但有时他知道你是醒的,指尖停了一下便离去了。

你突然感到悲伤,而后是快乐。

你轻轻厮磨他的脸颊,注视他的眼睛,两份相矛盾的心情同时在你的胸腔内鼓动,然后分裂,接着又开始发光发热。你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变得炙热,火热的身躯烘烤着脆弱的头颅,眼球又一次融化了,涌出来,堪堪落在他的眼中,流淌进去,接着又涌出了更多。

你看他那融化的眼球,想:融化的眼球是悲伤的,当它涌出来便变得快乐了,然后它又为他带来了快乐,接着悲伤又来了。

你低头吻他,他的额、他的眉、他的眼、鼻、耳、发、唇、舌,你索取着他,口中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没有。你和他一样,想留住那份飘渺的蓝色面孔,而现在你想放手了。

散了吧!都散了吧!你看着他的眸孔在心中嚷嚷,那黯淡的夜空中似有那么一丝转瞬即逝的蓝,又有晨星闪耀。你拥他入怀,那纤细有力美丽孤傲的野兽被你降服,你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你的唇贴近他的耳畔轻轻吹了口气。眼中尽是无穷尽的灰色,但你知道他的耳尖红了,你轻轻笑了两声,再换来一个白眼后吻了吻他发烫的耳畔。你牵动自己僵冷的声带,说:

“我就在这里,你不用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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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表达的到不到位,解释一下好了:这里设定的是太宰因为某些原因无法感知颜色(全色盲),而中也则是失明了。太宰因为逐渐忘记颜色而苦恼,最后连中也眼睛的颜色都记不住了,所以很焦躁,同时中也记忆里太宰的面孔也开始模糊(所以会摸太宰的脸)。最后就是太宰想通了,不钻牛角尖了,而最后一句话是安慰中也同时也在安慰自己。

感觉自己写的乱七八糟的,很抱歉。

是前天做的梦,醒来的时候只记得一点点片段了,只是比较清楚的记得画面灰蒙蒙的,感觉很压抑,以及一把雨伞。感觉很适合双黑就写了一个小片段,结果。。。

以后更新会快一点的( •̥́ ˍ •̀ू )

另外119粉十分感谢!请把这篇文章当成不走心的百粉感谢文吧!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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