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叫我苒苒(U・ω・)⊃邪恶大杂食啥都吃

【双黑】十年饮冰 难凉热血 00

→兴趣爱好者一枚,并不具备写作底蕴,如有违和还请见谅

→有OOC注意

→文风不定

→我流双黑

→以上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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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是下了。

 

纵使天穹下阴暗厚重的云层不遮不掩地压在那些妄图冲破天际的高层建筑上,当走在街上的行人有意无意间抬头瞅眼天空便嘟囔一句“要下雨了”,手机内的天气APP的页面上明明白白的显示着“今有雷雨”几个字符,当空气的湿度开始增加,质量达到云层承受极限的水珠坠向这个沿海城市,在干燥的地面上留下点点深色的园痕时,暴露在雨幕中的人群仍旧被冰冷的雨水打得措不及防,先前再悠闲的人也不由加快脚步,只为寻得一处保全自己的地方。

 

狂风卷夹着水刃呼啸,亦如压抑了太久的巨兽,急于向世间展露雪藏多年的利爪獠牙。雨水狠狠冲刷着红尘间的是是非非,撕扯浑浊不堪的空气。荒野间脆嫩的草茎折了腰脊,匍匐在被雨水冲散了一层浮土的泥地上,覆上一层厚厚的泥污。

 

 

 

她支着伞,孤身伫立在雨中。

 

啪嗒、啪嗒。

 

豆大的雨点敲击着伞面,在平滑的伞面上汇作一股股蜿蜒细流,沿着伞骨涌向伞缘,连结着,一同落入木屐边浅浅的水洼中,溅起点点水花。

 

啪嗒啪嗒。

 

妇人轻轻斜了一下手中的番伞,附在伞面上摇摇欲坠的水珠顺应重力的需求滑向下斜的半个伞面,不羁的风寻得了宣泄口般一股劲地冲击着伞内,伞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与断断续续的呻吟相伴的是由伞面传到伞柄的剧烈的颤动。生着细纹的双手紧了紧伞柄,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浮出淡淡的忧伤,身着和服的妇人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不顾及地的和服下摆染上冰凉的浊水,木屐在湿软的泥地上碾出几道不深不浅的凹痕。

 

她侧过身,看着离自己不过几步两鬓斑白的男人。

 

男人勾着意味不明的笑容,他摇了摇拿着伞的手,算是朝妇人打了个招呼。掺杂着白发的刘海下那双鸢色的眸子明亮得有些不真切。男人向前又走了两步,手中那束红椿随着他的动作轻颤,抖落了不少凝聚花叶上的雨珠。在收到妇人一个具有警告意味的眼神后,男人无奈地挑了下眉梢却也乖乖停在原处。他转了一下手中黑色的雨伞——

 

伞面上的、花叶上的雨珠——

 

啪哒,啪哒——

 

男人歪了一下头,轻笑两声,两片唇瓣间滑出略显轻浮的音调。

 

“大姐,好久不见。”

 

“……”

 

男人的视线滑向妇人身后几乎融入雨幕的两方挨着山崖的墓碑。说是山崖,实际上不过是海边的山坡,但从山顶眺望海平线,看着海浪在山下裸露的石壁上撞得粉碎,让海风夹着海水的味道钻进鼻腔,听海波破碎海风呼啸的声响……那时,便给人一种伫立在悬崖边缘观海的错觉。

 

他看着从天而降的水归入大海。

 

远处昏暗的天空隐隐传来这场雨的第一声轰鸣。

 

似是被惊扰了一般,雨势似乎减小了。

 

“十日罢……”妇人清冷而略微沙哑的声音在潮湿的空气中扩散,最终在消散前传入男人耳中。

 

他苦笑,一瓣经不住风吹雨打的红椿轻轻柔柔的落在他的脚边。

 

他抬头,看了一眼模糊不清的海平线。

 

昏浊的海水与阴暗的天空浑成一片。

 

两人身后的云层似是淡薄了些,本密不透风的云屏后透出渺渺微光……抑或只是世人眼中的幻象。

 

啪……啪哒……

 

“呵。”

 

雨,终究要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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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作死(很好)

瞒着父母偷偷发的,所以下次更新未知(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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